冷子阙

故事的开头,很俗套

。。ID带墨香铜臭相关的不要赞我关注我,看到会反胃。不点进主页都会被创到

【最廉】秋风起





预警: 最廉!!!

千万注意避雷

送给我最心爱的小庄姑娘,我要向全世界吹爆姑娘的好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又是一年秋风起,寒叶瑟瑟雨迟迟






在武林这个弱肉强食,争强斗狠的世界,能够最终生存下来的,往往都是那些武功超乎寻常的非常之辈

廉庄算是一个很稀奇的例外

当然,这可能也有些不太合适,毕竟廉庄也算轻功了得,妙手空空的绝技练得炉火纯青,大多时候,保命还是不成问题的

但廉庄依旧选择了早早地退出江湖,隐居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,教书育人

昔日里活泼可爱的姑娘在时间的洗礼下渐渐变得成熟而稳重,学生恭恭敬敬地道一声先生好,是廉庄最高兴的时候

不过,偶尔的,廉庄也会想想那个戴着狗头面具的人

那个人,是属于少年时闯荡江湖的回忆,盛载过自己的一颗少女之心,有些甜甜的味道

他为自己做的,其实廉庄都知道。那个时候,看着突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校长,突然涨了好几番的工资,廉庄有些憋不住笑,但仍然很有礼貌的接受了这一切,只是,临走之时,颇有几分顽皮地往门外扔了一朵玫瑰花

隐隐听到了几声熟悉的犬吠

看起来是有多粗线条,戴个狗头帽,背个兽骨刀,和打家劫舍的野蛮土匪简直没什么区别,也不知道那个时候,自己怎么就那么勇敢地死命缠着他不放,竟然还把他调戏哭了,连最珍视的宝贝帽子都给一把薅了下来

也许,是身为小偷的危机感在他身上从来都没有感受到威胁

也许,就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在他这里感受到了一份默默的关心

那一日,倾盆大雨瓢泼而至,手执夺命勾镰的黑袍人疯疯癫癫地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,自己用尽全身气力冷静以待,却是合盘拖出了关于他的所有去向

最信任的人,还是他,他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

这是。。。初恋的滋味么?

呸,这么愚蠢的家伙,说话颠三倒四,鬼才喜欢他啊?

还有那封信,廉庄想起来就觉得愤愤不平,哪家傻瓜送信怕下雨弄嘴里的?难不成以前这傻瓜送信也都塞嘴里?武林这么危险,一封信可能关乎着千万人的性命,甚至是他自己的安危,这么儿戏的做法,把他自己又放在了什么位置?

“臭北狗,笨北狗,连封信都不会送。”廉庄拿着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早已干干净净的床褥上

多少次想起来,还是生这个傻瓜的气

“喂,这位先生,床再这么打就塌了。”门外突然响起了很恼人的声音

“本姑娘开心你管得着啊......嗯?”廉庄突然惊醒,“你是谁?你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?”

“我......是你的一位故人。”廉庄猛地打开房门,果不其然,门外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,只是隐隐地荡着回音

呵,就知道这个人,哪怕回来了,依旧是那么口是心非

“我知道是你啦。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?”

“......不好。”

廉庄真的有点生气了,这家伙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

“北狗你给我出来!!!”

廉庄气呼呼地一手叉腰,一手拎着鸡毛掸子,气势万钧地站在门口指着院子里那棵大树

连小蜜桃都跑过来亲昵地蹭着自己,那只傻狗还在那死命的别扭,别扭啥呀?

“啧,母老虎。”别别扭扭的人终于别扭地走出来了

没有了狂野的狗头帽,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整整齐齐的高马尾,额边垂着一束一束的小辫子,鹅蛋脸白白净净的,无端让廉庄看出了一点羞涩的感觉

这叫不好看!!这么漂亮的脸叫不好看!!!

哪怕曾经看过这家伙哭得形象全无披头散发的真容,摘了狗头帽的最光阴仍然给了廉庄巨大的冲击

“对!我就是母老虎!不是母老虎还治不了你这只蠢狗!!”

也不知道怎么了,沉静了那么多年的心,一遇到他,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跳跃起来,重拾那份属于少女时代的飞扬恣意

冷冷清清的少年忽然就笑了,身形一顿,已闪到了廉庄面前,紧紧地把她拥进了怀里

“不许叫我北狗”,最光阴贴着廉庄的耳朵轻声地说,“你这只蠢母的。”

“???”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

“那好啊。告诉我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?”

最光阴有些好笑地看着廉庄仿佛变成了一个容易炸毛的小姑娘,记忆中这只母的好像一直挺乖的,偷偷观察的这些天更发现她竟然是一名端庄的教书先生,怎么一见到自己就变得这么跳脱了?

“最光阴。”十分轻巧地就说出了名字,随即便是十分轻巧的一个吻

这是最光阴第一次亲吻廉庄,以至于廉庄都没反应过来

“怎么了?”最光阴看着廉庄惊愕地抚着唇,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,颇有几分委屈,“想你了就亲了嘛,平常我和小蜜桃都是这样的。”

小蜜桃万分不忍地捂住了双眼

蠢狗哟

“......好了。你看过我了,我也知道你想我了。你可以走了。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廉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,但还是坚决地推开了最光阴,背对着他掏出了一方手巾擦了擦眼角

“为什么?”最光阴很疑惑,“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?”这母的咋变得这么快,母的什么的果然不可靠

“你......”跟蠢狗生气什么的真是太不值了,廉庄稳了稳心神,耐着性子跟他解释,“你已经回归时间城了,身为光之子就要负起光之子的责任,不要在我这个凡人这里浪费时间。知道吗?”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

“我不要。”最光阴仍旧紧紧地抱着廉庄,看起来倒是有点树袋熊的架势,手脚并用的生怕廉庄跑了,“其实晷士也没什么需要干的,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凡人”,最光阴好像也生气了,一口咬住廉庄小巧的耳垂,惩罚般地咬了咬

“我偏要留下来,你能耐我何?”

廉庄简直要被他气笑,先把个牛皮糖扒拉下来,捧着那十分干净漂亮的脸庞,认真地说:“对,我的确不是一般的凡人,有不一般的本事,否则也不会搅入武林大事中也能安然退隐。但你我不论在什么地方,都差别太大。我们,不合适。”

“这话你早就说过了。可你不也曾说过一年之约么?难道你忘了?”最光阴好像很受伤,瞪大了眼睛看着她

“对,我忘了。”廉庄点了点头

“已经过去的东西,早就知道不合适的东西,我为什么还要留着呢?你对我,不合适。”

“可是我还记得。”最光阴声音有些冷,声音发着颤,竭力遏制着自己几要喷薄的怒火

廉庄笑了,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,感受到从心底深处翻涌而出的欢喜与欣悦。这个人,果然不负她过去所有的期望,也从不曾负了,她悄悄托付过的一颗真心

不过......

“最光阴,我也记得,你是曾经戴着狗头帽,顶着烈日为我爷爷做了五十个俯卧撑的人;曾经,亲手给我戴上花环的人。但是,你知道吗?美好的东西,只有留在过往,才能历久弥新,愈发甘甜。强行续水,只会越来越寡淡而已。”

“我...不明白......”最光阴费劲地嚼着这几句话,蒙了

“我从城主那里偷了可以遏制时间的药,你...你如果担心的是我们的寿数不同,大可不必......”说罢着急地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,抓着廉庄的手就塞了过去,修长的十指把廉庄的柔荑包裹得紧紧的

廉庄把药又塞回去了

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或者说,不仅仅是这个。”

廉庄叹了口气,拉着最光阴的手,抚摸着那细腻的蜜色皮肤,心里微微有点酸,“我的生活已经走向正轨。你来看我,我很开心,但我已经有我自己的生活。那一年之约,你非要履行......也罢,不过先说好,是你非要履行,我可没说。”唉,还是忍不住松口了

“好!!!那可说好了,你忘了,我没忘!我以后也不会忘!”最光阴十分开心地“吧唧”一口亲在廉庄脸上,带着小蜜桃“嗖”得就没影了,留廉庄一个人在那跳脚

切,蠢狗

不过嘛,廉庄看着手中被他强行又塞回来的精致小盒子,轻轻地勾了勾嘴角

我可没说过会等你,哪一天,你要是看到了一个特别像我的孩子,可别揪着我非得说那是你的

也许,也可以认个义父当当,满足一下那人当爹的欲望?

这样,好像也不错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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